大隱于市的畫者——馬南坡
畫壇大隱一大家——馬南坡
王小寬
提起馬南坡先生,現(xiàn)在很多年輕人都不太了解。在與其子馬又南先生和眾多老輩藝術家交往的過程中,馬南坡先生形象逐漸在腦海中高大豐滿起來。上世紀七八十年代,馬南坡先生已經(jīng)譽滿畫壇,老一輩在京藝術家至今仍對馬南坡先生仍充滿敬意。先生在世之時,由于低調(diào)、與世無爭、大隱于市,去世八年多來,逐漸被美術界忽視。如何評價馬南坡先生?與我來說個難題。隨著對馬南坡先生了解的越多,也就越感覺對馬南坡先生的人生、藝術了解實在膚淺,就像一位老藝術家所說“美術界對馬南坡是不公平的”,這句話感同身受。憑著對藝術神圣的敬畏,揭開馬南坡先生的神圣面紗,給一位杰出藝術家正名,不讓他的學術思想和藝術成就與我們擦肩而過淹沒于歷史的長河,多嘮叨幾句,以此來祭馬南坡先生。
馬南坡先生是20世紀一位富有開創(chuàng)性的藝術家。他的才華不僅僅表現(xiàn)在中國畫,包括山水、人物、花鳥等領域,在書法領域也是另辟蹊徑,獨成新格,可謂書畫雙絕。他繼承傳統(tǒng)、師法自然造化,從理論到實踐,再從實踐探索到理論,初步形成了其“寫”的理論,創(chuàng)造性提出了很多具有價值的新觀念。
提起畫驢,大家都會想到黃胄先生。然而,一次偶然的機會,馬南坡先生的作品《群驢圖》放到了黃胄先生的面前。黃胄先生盯著畫作思索良久,提起筆在作品上題“南坡畫驢勝我也”,也成黃胄先生與馬南坡先生的隔空會面。黃胄先生是以速寫入畫,而馬南坡先生是書法用筆,以“寫”入畫。其畫驢如同寫字,橫豎撇捺,側鋒為體、中鋒勾骼,點線面結合,一筆是一筆,筆筆干凈利落,準確到位。白石老人講“善寫意者專言其神”。“寫”一字,看似簡單,實則太難!外貌表象與內(nèi)核精神都無不通過“寫”這一過程來表現(xiàn)。馬又南先生告訴我,曾經(jīng)問過馬南坡先生所“寫”之驢是否可以再概括提煉?南坡先生思慮良久回答:“不能”。馬南坡先生已經(jīng)把“寫”驢發(fā)揮到了極致。也正因如此,上世紀七十年代,當時的美國副總統(tǒng)蒙代爾訪華期間,見到馬南坡先生的一幅百驢圖,愛不釋手,不惜重金買下。
說起馬南坡先生的書法,也是功底深厚,匠心獨特,自成一家。從早期的雨打芭蕉體,漸漸蛻變,從先生的書法中我們可以領略到秦磚漢瓦、漢簡、帛書、石門銘、龍門造像等意韻。在先生最后幾年時光里,每天都沉醉于書法的研究與創(chuàng)作,每天都被摩崖石刻、金石經(jīng)等不一而足的碑帖深深吸引,也形成其獨特的書法成就,標新立格。
馬南坡先生胸襟坦蕩、不謀私利,傾滿腔熱血為藝術為人民,這一切也都是我們現(xiàn)在最缺失,正在被拋棄的、也是最值得被珍惜和推崇的時代精神。在馬南坡先生逝世八周年之際,敬其在天之靈。因大道隱沒,需要坲去塵埃,拭去世俗眼光。
馬南坡(1940-2008),河北大城人。中國佛教協(xié)會居士,中國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,中華詩詞學會會員,北京書法家協(xié)會會員,中國國際書畫藝術研究會研究員,民建中央美術家支部書畫家,中國書畫院院士,北京陶然書畫院院長,北京東方書畫院名譽院長,北京靈之秀書畫院藝術顧問,北京市關心青少年教育協(xié)會顧問,中原書畫院顧問,青島市城陽書院名譽院長,諸城市書畫院名譽院長,濱州市美術家協(xié)會名譽主席等,并榮獲“中國當代書畫家藝術名人”稱號,載入《世界名人錄》及《世界著名藝術家名錄》,2014年榮獲第四屆《中國最具網(wǎng)絡人氣藝術家》十大傳統(tǒng)藝術家。
馬南坡出生書香門弟,自幼酷愛書畫藝術,四、五歲學畫六十余載。功力非常深厚,作品以書入畫造詣匪淺。擅長動物畫,畫驢尤精,畫驢及書法方面可稱得上超凡脫俗,獨樹一幟。繼黃胄之后又一畫驢大師,為中國的書畫歷史上一抹耀眼的光輝。其書畫作品經(jīng)常在海內(nèi)外發(fā)表,展覽并被收藏。
出版有《馬南坡書畫集》、《馬南坡書法集》、《馬南坡書畫集》第二冊。名字載入《世界名人錄》、《世界著名藝術家名錄》、《藝術中國》、《走向輝煌》、《一代大師》、《大師名畫》、《走進當代大師》、《中國藝術大家》、《世界華人文學藝術家名錄》、《中國當代書畫家大辭典》、《當代書畫家篆刻家辭典》等典籍,2014年榮獲《中國十大傳統(tǒng)藝術家》稱號。
馬南坡先生作品欣賞